“都是我错了……暖暖，不哭……”
他抵着她的额哑声说着，嗓音都在颤抖，薄唇悱恻地落在她眼睛上，尝着那咸涩的味道像停止她的哭泣，也停止这一滴滴眼泪掉在他心上的焚烧激痛感。
他是疯了才会把她放在距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却不碰她，不抱她，让她独自一个人。
他是疯了才会让她陷入危险里，却在她朝他伸出一只手求救的时候不管不顾。
苏暖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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