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手持一把利刃,抵在萧九洛的脖子上,那声音正是从萧九洛口中所出,每叫一声,祁玄凤的脑袋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就算这样他还是忍着疼痛站了起来。
“放开她…”祁玄凤软绵绵的喝道,在别人听起来还不如狗叫威胁性大一些,那黑衣人微微笑道:“放了她,你告诉我凭什么放了她?”
暗中蓄力,祁玄凤展开内力准备施法,突然间发现法术竟然全无,他有些慌,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他静下心来回忆,同大家从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