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微把包袱丢在桌上,冲三河奴笑了笑。三河奴只看了一眼包袱,衰老的脸上立刻皱起了痛苦的沟壑,眼窝里流出泪来,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扯下了肩头的褡裢,默默地走向伙房。
几人见他俩举止有异,均觉疑惑,不由自主都看向云欢。
云欢终于笑不出来了:“秋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秋水微道:“十年了,这里我也呆够了。是以不用等别人来烧,我自己烧了它便是。”
云欢脸色微变,心里也有些佩服这女子的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