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当真不要紧?!”
种建中不是质问,而是要配合种谔引出他的解释。
种谔满意的看了侄子一眼,道:“冬天水枯,有没有水还是两说。即便有水,也淹不到这里。去年夏天水才到哪边?现在天寒地冻,河水一旦流到平原上,很快就会上冻,现在掘了河堤,明天就能给冻上,照样能跑马,怕什么?”
种谔的话,立刻被传了出去,让营中士兵们稍稍安定下来。
种建中暗中松了一口气,但心情依然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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