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的巩州,依然春寒料峭。
河畔的柳树还看不到发芽的迹象,远处山头上的积雪依然白得刺眼。
韩钲跳下马时,胡须上已是一片水汽凝结的雪白。
走进温暖的室内,里面已经有三人在等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另外两位都在三四十岁时上下,一个面长如马,形容严肃,另一个则端正得多,晒黑的皮肤带着笑容,更显亲切。
韩钲脱下斗篷,直接用手抹了一把脸,稍稍弄干净了,向着三人行礼,“对不住各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