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刚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头顶上不是自幼惯见的帐幕,而是纵横如鱼骨的椽梁。
用了十几秒的时间,萧金刚终于回想起自己现在在哪里。
“什么时候了?”他问着。
“相公睡了才两个时辰。”
自幼跟着他的家奴见他醒了,早端了洗脸水来,一边说,一边把手巾拧干。
萧金刚接过棉布手巾三下两下擦净了脸,人也清醒了许多。
萧金刚麻利的起身,走到门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