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舍不得

包希蕊刚才震惊之下说出来的话，并没有指望江枫回答。

她看着江枫，最后摇头说道：“我还想着，自己已经伪装得足够好了，哪想到，在你的眼中到处都是破绽啊。”

“你之前说的那些，在我看来，也不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搪塞。不过……你说的这药香嘛……”

包希蕊的眉头拧了起来，最后看着方程说道：“关于药香这件事，你说的不错。可是……这种事情，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除非是高级的炼丹师。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