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楼上了,这次终于躺到了床上,双脚从床尾的栏杆中穿了出去,袜子已经被脱掉了。
阳光从小窗中射来,在灰尘中形成一道道犹如实质的光柱,我抬手看了看表,下午一点多了。
这次昏迷显然超过以往,大约接近半天了。
我身上被人收拾过,腰间绑上了绷带,那段木茬已经不见,应该是被她拔掉了,这么大的动作居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是受伤不轻啊。
粉色的被褥间似乎还留有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