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裡是一间老旧的西部小酒馆,木头桌椅蒙上一层薄沙,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的旋转著,似乎早已故障多时,角落的点唱机断断续续地拨放著乡村音乐,曲风忧鬱而压抑,完美衬托这死气沉沉的画面。
“老闆,再来一杯。”一名满脸斑白鬍鬚,壮硕如牛的老矿工独自坐在吧檯前,嘴裡叼著便宜的老牌香菸,两眼空洞无神。
忽然之间,酒吧大门呀的一声被推了开来,在这寧静的气氛之中,木头摩擦的声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