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民见鹤顶红两人竟遁逃而去,声势又更壮多一些,彷佛他们不是农民,而是士兵,铁打的士兵。冲来之势当然又更加大了。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转身就跑。可惜走了几步,胸口的伤口又再发疼,每走一步都撕心裂肺的痛,脚步自然不灵活,没走几步,就倒在路边了。
眼见暴民两三步就涌上来,有如大江潮水淘淘不绝,我只吓得看见了幻象,便是小时候睡觉时母亲抱着我去厕所,我却早一步进行发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