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盯着我,疑心问:“你是怎做到的?”
我摸着头,装作无所谓,缓缓地站起来,但心裹却急得如火:对呀,怎做到的?
有什么借口呢?
借口两个字我是知道,但要临时说出来却难比登天!
就当我苦于应对之际,心玲便擦干眼泪道,含糊道:“我早就说他很厉害了,当然什么都做得来?”
玲珑竟点点头,道:“是吗?是吧,可我就觉得有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