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和凤砚的关係就好像芽虫及蚂蚁,呈现很微妙的共生关係。
我需要一个屋簷一个庇护,而凤砚需要一个依赖一个寄託。
都在彼此的身上各取所需,我们。
而库洛洛的话打破了一直维持着的和平假象,那些原本不必浮出檯面上的情绪理由,一个一个的接踵而来。
日子依旧以往,但有些,儘管在努力,仍然回不到过去。
缕凰死了,而凤砚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