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能够遗忘的话,是不是一种福祉?”俺哑着嗓门儿问。“那要看你是不是感到福祉,如是,那便忘了一切吧。”催眠般的声响暖暖地拂过俺的头发。忘了一切,真能福祉吗?
“那,被遗忘的人,是不是,会一直很苦痛,一直在等待?”俺覆上他的手,俺的手冰雪镇,他的手,向来是夏季俺的至爱,凉凉地,而在冬季则是暖和极热可变成焐炉子使暖和,这时候确实不是冬季,他的手,却也是高温炙人。弟弟似乎轻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