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瞧出了玉郎的疑惑,却没有替他解惑的打算,她掩嘴一笑,从他手中将詹吏的委任状收了回来,单手扶腰。
“你离开长安都快一个月了,要等你回去,薛太后怕是要急死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郎疑惑的看着白鸽,在长安,姑母应该处处受限才对,为何突然一下子就帮自己解决了榆林的窘境?有了这封委任状,此时杀了陈台国都行啊!根本不需要再骗他带自己上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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