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初升,碧空如洗。地上的草儿尤自湿濡,内地这样喧宵的城市,难有这样空旷得近乎诡异的地方。
我和李豪各捧着一大束百合花,拾阶而上,四处整洁,除却绿草松柏,徒余一方方白色墓碑。
我抑不住打了个哈欠,却又暗暗自责。我着一件黑色风衣,内里白衫黑裙正装,脚踏一双黑色高跟鞋。我很少穿得这样庄重,现在却不得要这般了,因为我要去见我婆婆,呃,不,是拜祭她。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