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工激愤的神态,尔仁涨红了脸,低着头,闷声不敢言语。他悄悄拿出口袋里的药!
“用不着!”齐工呛呛的。
尔仁咬着嘴唇,没进去,却也不走。
“谁啊?”一位瘦瘦的,眉宇之间与恬恬相像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是恬恬的妈妈,尔仁只见过一面。
“你走吧。”恬恬妈妈失神地看着尔仁,“她刚刚睡着。”
尔仁咬着牙,还是没有走,又是愧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