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慕烟只觉得横亘在锁骨至胸口的伤更疼了。
她抿了抿苍白的唇,努力把心里的委屈驱散。
矫情什么啊姜慕烟,不就是那狗男人没来救你么?
人家父母的忌日诶,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不一定会出手,更何况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慕烟,多年未见,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你。”
金子骞的话打断了姜慕烟的思绪,她抬眼看向男人,勉强勾了勾唇,“是美的让你差点没认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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