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谡都快要气炸了,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要怎么说?说对方借猪嘲笑自己?
那么证据呢?如果自己承认,那岂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是猪了!
这明显就是对方早就算好的一步。
就等着他出言质问,现在好了。
他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却被对方问得哑口无言。
憋屈,痛苦!
这就是现在的马谡唯一的感觉。
除此之外更过分的是,这件事情似乎他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不追究。
这种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