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背脊一直如芒在刺,那感觉真实到背后好似真扎满了细针,麻痒和疼痛时有时无,还有些热胀,不一会额头满是细细的冷汗。
新娘被“送入洞房”有一段时辰,新郎官敬完了胡统领孔已等一票“家里人”,举步往我们这桌走来,名头大注定是出头鸟。可背后越发难受的叫我苦不堪言,恨不得用手去挠挠,眼前走来的红影有如慢动作,花去的每一秒都让我无比煎熬。
看着他与大哥二哥三哥五弟六弟一一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