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沐白,慈祥姐妹和赵昕都已在,赫清荷却探着脑袋张望一阵,我问:“找什么呢?”她呶呶嘴,“你给我买的奴隶啊,忘了。”
我“哦”一声,好不心疼的捏了捏扁扁的荷包。
“看,来了!”赫清荷小脸别提多兴奋,我转过脸,见门外院子里走来一席织锦红袍的男子,白色内襟滚着卷云的边,梳洗过后的发在风间清透飞扬,他的五官如娟上的的画人,精细的雕刻出最完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伸手一一拂过,才能相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