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生死未明,即便痊愈,她又如何再敢去见他。
所以,即便今日死在这里了,又如何。
哪怕他们让她死也好,可偏偏不能伤她身边人一毫。她已经失去了师兄,怎么再让这些担心自己的人受伤。
发丝恍惚间眯了眼,她手腕酸疼,紫蟒鞭上沾满的血甚至掩盖了原本的颜色。她后背被一剑划过火辣辣的疼,及腰的发丝甚至被削短了一截。林凌先前亲手给她缝制的鞋染血已掉落在一旁,连脸颊都给划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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