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三,葵花宝典.调教狗官
“你说一声,我便杀了他,和比你这般费心在折磨?”此时,墨尘已收起温婉的笑容,散发出令周围人不禁为之一颤的寒气。冷笑一声,阴仄仄地说:“我有一百种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只要是伤害到我重要的人,我都不会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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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三,葵花宝典.调教狗官
南宫墨尘扶着白笑笑的肩,低头专注地看她,眼神中流露出期待。宋江见南宫墨尘一脸情深,皱起眉头,看向别处,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白笑笑看看墨尘,又看看宋江,总觉得两人有些格格不入,却看不出异常在哪里,于是尴尬的笑笑,”嘿!南宫墨尘,你好。”
男子是一副忧伤的表情,满是失落的样子,过去她是不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可能真的是伤到头了……不然怎么可能连我都不认识?我们可是穿着一条裤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谁和你穿一条裤衩?”白笑笑不满的反驳,心里暗自埋怨:不然怎么连我是女生都不知道!南宫墨尘皱起的眉头渐渐平缓,表情冰冷的拱手作辑做些客套,“在下南宫墨尘,代号‘花荣’。笑笑真的不记得了?”
笑笑茫然的看着他,觉得不寒而栗,他变化的太快她接受不了,但是本能却告诉她,他可以依赖:代号“花荣”?《水浒传》里的“小李广”就是他么?过了些许时间后,她摇摇头如实回答:“不记得。”
宋江见她还是记不起事来,也顾不得自己心中那份难耐的郁结,解释着:“‘宋江’、‘花荣’、还有你的‘萧让’都是代号,我们是朝廷捉拿的起义要犯,只能隐姓埋名走在江湖上。我,萧冉;你,萧笑;他,南宫墨尘……有印象了吗?”
难道书中都是错的吗?她带着疑惑接着问:“那鲁智深、武松也是代号么?”“那是什么?没听过。”宋江蹙着眉头。看来鲁智深他们还没遇到宋江?白笑笑疑虑一下,进入深思:萧让……原来我是地文星——圣手书生萧让,中国历史上著名书法家……怪不得说我是“地文星转世”。没想到一个代号会成就本姑娘一时芳名!只可惜,史书上没提过我是女人,不然史上又多一个女才子了!但是转念一想萧让是谁又关她什么事?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此行对她来说就是观光,纯粹是看热闹的,顺便过把江湖瘾。想到这,白笑笑转头看向宋江,心中释然了不少:“宋老大,我会不会轻功啊?!是不是弱得连一丢丢功夫都不会?”以前看武侠片时,最佩服那些会飞的人。现在,好不容易穿越了,一定会一些功夫,哪怕往后学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打流氓也行!
“呵呵。”宋江一笑,神秘道:“可不只是会轻功这么简单,你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称号——‘千手修罗’。”对这一点,他一向引以为豪,还在青春年少,他们就已经小有名气,将来的造诣,不可估量啊。
听到会功夫,白笑笑乐了。脚一蹬,真的轻飘飘的,一股热力凝聚在腹部,气聚丹田,于是乎,飞檐走壁在房顶上穿梭。谁知,越过屋顶时,竟被小小的一块瓦砖绊倒,然后滚下屋顶。手舞足蹈中,收不住手臂的力量,有几根穿了线的绣花针飞出去。一丝惊奇悠然而生:葵花宝典?我竟有和东方不败一样的技能?!
“笑笑,小心!”墨尘见女子滚落,在身下接住她。但因为预用的力量过大,他差点抱着白笑笑向后仰去,然后一脸惊愕的喃喃道:“好轻……”
生性顽劣,让白笑笑暗暗下定决心决不能让知道墨尘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一个咸鱼翻身,站回地面,她很自然地转移话题,“宋老大,我们现在是在梁山泊吗?”
“梁山泊?”宋江听后眼睛一亮,略加思索后,赞叹着,“这个地方不错!这几天,我正愁找不到起义壮士汇聚的地方!墨尘,你随后飞鸽传书,召集各路人马去‘梁山泊’汇合!”
汗……原来,想到把‘梁山泊’作为根据地的是萧让啊。白笑笑面对这突发状况只好在一旁干笑着。
宋江拍拍笑笑的肩,赞许道,“笑笑,如此睿智,不愧是我的妹……”话至一半,瞥见一旁面无表情的墨尘,他改口,“弟弟!我们立刻动身去‘梁山泊’。”宋江拂袖而去,而笑笑不禁胸闷了:谦逊真的是中国的传统美德么?怎么在宋江的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出来?
南宫墨尘跟上宋江一同离开,经过白笑笑身边时,刻意放慢步伐,轻声道:“以前不记得了没关系,以后慢慢就会想起的。”说完,勾起一抹笑意。
白笑笑一愣,也追上去,料想过去的萧让与花荣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无奈地叹息起来:这傻小子,一起长大都不知道我是女孩子!
二人跟着宋江走到宅院门口。据历史考证,宋朝的来百姓过的是最滋润的。宋皇帝赵匡胤害怕农民起义,便对百姓放松要求:只要不造反,干什么都行。没有政府的压榨,百姓得以逍遥自在。“市”和“坊”的界限在宋朝打破,打开大门,正对大街。集市上热闹非凡,人群来来往往。白笑笑被来往的人群推搡,眼见宋江走远了,立即追上前去,不料撞上了一个人。
与白笑笑相撞的是一个穿着捕快服饰的中年男子,一撮浓密的一字胡,蛮横的眼神看得笑笑很不舒服,白笑笑稍稍低头表露自己的歉意,正欲离开,谁知当兵的得理不饶人,拽着她向前狠狠的一摔。要不是墨尘眼疾手快扶着,白笑笑便摔倒在街上了。刚站稳了身形,白笑笑忿恨地抬头瞪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当兵的哼哼几声,摸着小胡子骂骂咧咧地走开。
宋江和南宫墨尘站在原地,脸上平静如水,纹丝不动。白笑笑见两人面无愠色,咬咬牙,低骂一句“好汉不和恶狗斗”,然后故作平静的离开:低调一点,现在是朝廷要犯,被认出来的话就麻烦了……但是,女子谈何好汉!指尖轻弹,银针飞出,刺中狗官的颈脖。
“哈哈哈哈!”狗官突然匍匐在地上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惊得路人纷纷让路,围着他看好戏。笑,没什么好奇怪的。白笑笑外公是个中医,从小她就对人体穴位有所了解-----刚刚只不过点了他的笑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嘛,笑笑眯起眼睛,狡黠一笑:等十秒足矣。
南宫墨尘依旧一脸平静,没有像周围看官一样捧腹大笑。但周围已升腾起一股杀气。没人注意到,从他的袖间,落下一枚石子。而宋江又是何其精明!撇到颈脖那抹银白后,立刻明白了捕快伏地大笑的原因,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人圈中央那个一脸得意的女子,面无表情地走开。
捕快仍伏在地上,煎熬在快乐和痛苦中,一边大笑一边落泪,时不时满地打滚,惹得路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笑笑咋咋舌,暗爽:我要是他的话,就地自宫得了,省得丢人现眼。心肠一软,银针再次飞出,弹开颈上那根细如发丝的银白。爽了一把后,她吐口气,盘算了一把:证据(针)就留下吧!这的科技还没高到可以分析指纹和DNA的地步,留下暗器,不会有大碍。想到这,旋即拉拉一旁的墨尘,“别看了,不然跟不上宋老大的步伐了!”
“笑笑……”墨尘看她一脸春风得意,突然拉住她俯下身来低声道:“下手有点重了……”“有么?”她挑眉,暗自埋怨:刚刚不帮忙就算了,现在还帮狗官说话。“你说一声,我便杀了他,何必你这般费心在折磨?”南宫墨尘察觉出她的不快,收起温婉的笑容,散发出令周围人不禁为之一颤的寒气。她察觉到这气焰,不禁有些害怕,小声的唤几声:“墨、墨尘……”墨尘只是冷笑一声,阴仄仄地说:“我有一百种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只要是伤害到我重要的人,我都不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