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药香味儿甚是浓烈,直冲鼻腔,叶习染的思想是有一刻清醒的。
她的耳边静静地,只有一个清冷沉稳的声音不时在她耳边响起。
“李太医,她到底如何了?”
“药已经服下,为何她仍是昏迷不醒?”
“当真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有时,那个声音也会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家常话,那个声音温和柔软,仿佛一股涓涓的细流,令人听了闲适舒畅,似曾相识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