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空间里只有口中呼出的白雾方能提醒自己还在行走,一缕有别于焦炭的复杂香味飘到鼻端,引领着我朝香气的源头望去——
半虚掩的门,正吃力的维持原先的完好模样,孔轻轻一推就会碎成碳柴。我轻步走近,侧着身子钻过门与墙的空隙,香榭里依然散发着如初的浓郁花香,被火舌添黑的器皿,精致的内里依然清晰可辨。
墙角边有一堆废墟,最浓郁的香就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
融化的瓶瓶罐罐或蜷曲,或碎裂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