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百里,以车代步,以后这活保不得还需自己干,一想至此,突然没了开张的兴致。人总是做一样怨一样,我自嘲了一番,忘那须臾的懒惰早早埋入皑皑初雪中。
风,总是不停,歇下来的时候,我老忍不住跑出门外,盯着那印着自己笔迹的匾额发呆。
起名真是件天下无人不烦恼的事,小至婴孩乳名,大致国防驻地,绞尽脑汁也未必满意。
无所不在的红梅腊花妆点着银白色的世界,提笔的一刹那,“雪妆”两个字沁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