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爹的?”马车慢慢移动着,我与他一并坐在驾车的位置上,浏览着街边景色,他听到我的话淡淡应了一句,“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我又问。
“十年,二十年,也许一开始。”他说的云淡风轻,可从他的眼神里我读到的是某种麻木的感情,也许跟着我父亲做事已经从一开始的责任变成了常年累计的习惯。他已经不去考虑去执行的意义,或许,他缺少一种追求。
“你就没想过离开我们王府,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