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
「边缘」
天黑了,苯沫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只笔,一张纸。写着几个大字“我希望这个世界拥有阳光希望。”
突然楼下传来支离破碎的声音,那是楼下玻璃破碎的声音。几块石头飞进了苯沫的房间,穿破玻璃。
苯沫不敢发出声音,她知道是那几个人男生。然后传来几声一个大男人的声音,那是邻居的那户人家的男人。
苯沫偷偷的伸出头,看着楼下。邻居的那男人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那几个男的见这男人,丢下了手中的石头,缓缓的走了,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
这栋房子是苯沫和邻居一起租的,一家两间,楼下楼上各一间。
苯沫放下了手中的笔,用水果刀割了自己的手腕。没有感到一丝的痛,反而感到很温暖。
天亮了,苯沫醒了。坐到床边,双脚不停的穿过拖鞋,却怎么也穿不进去。苯沫回头看看穿在,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在躺着,她明白自己死了,清楚的记得昨天自己割着自己的手腕。
“苯沫?”是名女警的声音。
“嗯”苯沫说。可是那名女警完全听不到,两个人不在同一个世界。
女警不停在外面叫着,敲着门。苯沫走到了门口,她想开门,可是完全碰不到门閥。女警急了,赶紧踢着门,一会儿门锁被踢断了。急忙的冲了进去,“苯沫....苯沫....”。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眼,都没有苯沫。苯沫站在大厅中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名女警着急。
推开苯沫房间,“苯沫..”,看到苯沫躺在床上,女警稍稍松了口气,可是看到苯沫手腕上的血。女警又再次着急,不停摇着苯沫,“快醒醒...快醒醒...你怎么这么傻”。
“没用了,已经了。”已经满是泪痕男人,这个男人是苯沫的父亲。听到自己的女儿出了这事情,从乡下赶紧回来,但路途遥远,来到时已经晚了。
苯沫的父亲叫苯正,苯正蹲在苯沫旁边,紧紧握着苯沫冰冷的手,眼泪不停的落在地上。女警轻轻的拍着苯正的肩膀,“我叫邰玉,怎么称呼你?”女警说。
“叫我老正就可以了。”苯正说,然后从破旧的口袋掏出破旧的手机,播出了家里的电话。几声嘟嘟之后,传来一个悲凉的声音——“怎么了?”
苯正沉默了10多秒,“苯沫她,死了”。没有多说什么,手机里传来些声音。
接电话的是苯沫的母亲,听到苯沫她死了,眼前一片昏黑,随之昏倒,电话也掉在了地上。幸好有人在旁,把她扶起来。
苯沫的母亲没有汉名,只有苗名,叫“奥”「苗化」。苯沫的苗名叫“沫”,大家都叫“沫奥妈”。
“怎么了?”在旁的人问。苯沫的母亲昏昏的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眼泪早已落下来。
“沫,她...”苯沫的母亲没有说下去,但是大家都懂了,沉默着。舅舅赶紧来着他的三轮车,赶到了城里。到城里还要坐快三天的车才到苯沫的那个城市。一起前来的苯沫母亲的弟弟,全家就有他读过书。一路上苯沫的母亲一直是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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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邰玉和自己父亲的后面,苯沫后悔自己的决定。父母一分一毛的凑钱给自己到这遥远的地方读书,为的就是一份出息。父母年老,谁来养他们安享天年?靠不成气候的哥哥吗?苯沫的眼泪掉了下来。
苯沫的眼泪却怎么也掉不到地上,“爸...爸~”,在后面哭泣着,呼喊着,却没人听得见。
苯沫的父亲抱起苯沫,走出了门口,走过大街。他想找回公道,却不知道去哪,这个城市对他来说,很陌生。一生就只来过一次,这次就第二次。
邰玉静静的跟在后面,跟着苯正的步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是一名警察,就应该为人民打抱不平,可是此刻她却是一脸茫然。
苯沫满面的泪水,哭泣的憔悴,跟着他们。
围在他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一个人穿过苯沫的身体,聚到苯正的周围。人们在谈论着,“这女孩怎么了?”,“死了吧,手腕的血迹”....
「2013-12-0918:10:20,加油!」
「贝壳花花,就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