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絮吸了一口气,拉了拉他的手臂:“你这是怎么了...?”
他知不知道,只要他心情不好,全家都没有快活日子过?
肖稚也睨了她一眼,凉悠悠的开口:“我在想,今天下午我怎么没有成全你。”
“成全我什么?”
“成全你求死的愿望。”他将啤酒罐摔在地上,拿起椅子上的大衣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
“阿稚!——”肖絮慌忙起身去搀扶他,不太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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