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么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被凌虐的遍体鳞伤最后被逼至死可不就是拜文玉儿所赐？就算她化成灰自己也忘不了那双眼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玉儿要一直把自己隐藏起来，不过现在自己直接说破，想必她不会再装下去了吧？
锦儿心里有些琢磨不透，文玉儿的性子她很了解，如果是以前的话，拥有炼气九重的至高实力，这文玉儿早炸呼开了，还不到处得瑟去？怎么可能如此低调？
尤其还是在自己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