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唤不着痕迹地将手往后放,可是那划伤了的伤口只要微微一牵动,血渗透得更快。
容歌唤皱着眉,‘嘶——’的一声倒抽了口冷气。
禤央裕紧抿着唇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块紫色绸帕,小心地拉过容歌唤那受伤的手臂,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袖,干涸了的血块下还在涓涓不断地涌上鲜血,在衣袖上绽放出一朵朵妖娆至极的罂粟花。
容歌唤觉得很痛,可是,却不知道是哪儿在痛。
禤央裕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