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现在是发达了,忘了当初我们安家帮了你们多少了吧。如今我请你帮忙,你就百般推脱,这不好吧。”
安翎的突然变脸让林泉气郁,她只觉得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无颜到了极点,“安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吗?”
“安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怎么敢呢,我是在跟伯母您讲道理啊。”安翎说地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在说着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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