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澈转身看着水月，用修长的手指轻轻为水月拭去脸颊上的血色泪痕。
“你挂着泪的模样可真不好看。”幻澈轻轻叹了口气。她为何脸颊上挂着泪痕，却一直笑对自己？他原本对她没有什么愧疚，见这样他反倒觉得很是对她不住。
水月点点头，笑容格外明媚。她拿过幻澈的右手，在他掌心写道：“以后不哭了。”
幻澈伸手揉了揉水月额上的碎发，嘴角微微勾起，心中却叹了口气：幻澈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