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辰王将镯子收走了,花严并没有说什么,他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眼睛却是定定的看着梦浅,露出一丝报复的快感,他整个人逐渐弥漫阴森的味道,盯着梦浅的样子仿佛她已经被他剥皮拆骨了。
梦浅被花严盯着,感觉一股凉意不断从后脑冒出,她担忧的看向辰王,辰王的眼里就如深潭一般,丝毫不见慌乱,感觉他是那么的处变不惊,梦浅此时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便拿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口。
“歌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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