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马潇潇
“马潇潇、祖云芝,我怎么会知道她们的名字?”张猛心中泛起这样的一个问题,难道是金手指的力量?
这个马潇潇,就是被鬼子围困的卫生队的马队长,而那个祖云芝,则是卫生队的一名女战士。
昏迷的这些天,虽然张猛神智处于昏迷状态,但是半昏半醒的迷迷糊糊中,潜意识记住了两女的名字,这七八天的光景,马潇潇和祖云芝在自己身边出现的频率最高。
张猛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铺炕上,身处的是一间简陋的泥坯屋子,陈设简单,但是收拾的十分干净,处处透着屋子主人的精巧和纤细。
张猛神智开始完全清醒,他想到了自己躺在这里的原因——胸口心脏位置上裹了厚厚的白色纱布,“发克油!不知道哪个混蛋打了我一枪,没死在小鬼子手里,却差点被自己人毙了,想想都窝囊!”
正想着面前处境的张猛,看到门帘一挑,有人进来了。
张猛马上把眼睛闭上,眯出一条细不可见的缝隙,窥看着来人。
一个俊俏的身影闪身进了屋子,然后来到了张猛的身侧,同时,带进张猛鼻腔中的,是一种好闻的花香,自己昏迷的这些天中,无数次闻到过这种花香,原来,这花香就是从这个俊俏的身影身上散发出来的。
卫生队队长马潇潇,一张阳光般的如花笑颜和温暖的身子靠了过来,将张猛的头轻轻抬起,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端起一碗水,用汤匙将清水送到张猛的嘴边。张猛现在附身的铁牛,块头很大,脑袋基本挤在了佳人的怀中,一时间,软的、暖的感觉凶猛袭来。
“我了革去!这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的节奏!!”——《红楼梦》的这两句竟然自动跳出来,在张猛脑海中具化成实景实体的形象。
饶是张猛在“苍姐姐”的片中见多识广,此时也不禁心神荡漾,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被一个绝色女子摆弄过,张猛的小心脏不争气地急速跳动起来,要说大二了还是个未尽人伦之事的“雏”,张猛打死都不承认,而第一次来得如此美妙,也是张猛始料未及的。
“决不能醒来,装犊子就装到底吧!”张猛可舍不得这种美妙的初体验离自己而去,于是充分发挥出奥斯卡级别的演技——在美女怀中扮演“坐怀不乱”的植物人儿,难度可想而知。
喂完了水,就是换药布和擦洗身体,马潇潇的一双俏手握着温度适中的毛巾,擦拭着张猛的胸膛,这感觉,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够体会——那叫一个倍儿爽!
张猛眯缝着眼睛,看此时近在咫尺的马潇潇,一双美目如同秋水,一张俏脸微带桃花,皮肤细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要说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张猛都看的呆了。
忽然,马潇潇脸上腾得泛起一片红云,猛地停止了擦拭的动作。
张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张猛不禁在心中感叹道:少男情窦初开的美好情怀,就这样被无耻的生理反应断送了。
马潇潇一双美目盯着张猛的脸孔扫啊扫,仿佛要找出什么端倪,张猛发挥出雷打火烧身不动的定力,打消了马潇潇认为自己已经清醒了的猜测。
接着,马潇潇的手中毛巾,再次落到了张猛的胸膛上,而张猛的小帐篷也一如既往地坚挺着。
张猛偷看马潇潇的表情,马潇潇的脸上桃花色更艳,却有一丝笑意留在了美人的唇边。
就当张猛认为,这满屋春色能够永远存留心间的时候,一个大咧咧的声音打破了所有的美好:“潇潇啊,南排长来看你了,他说你没必要亲自天天守着那个傻大个,自己的身体也重要,南排长可关心你了……”
挑起门帘如同一阵风般进屋的,就是女卫生员祖云芝,接着她身后进屋的,就是张猛曾经在阵地上见到过的干部南正。
南正人未到声先至:“云芝,革命同志,不要起外号,别一口一个傻大个的,要注意…….”
“是是是,我的南排长,你看,我就说潇潇哪都不会去,在这准找到她……”
张猛心里这个恨呐,早不来晚不来,两人真没眼力见,我正和马潇潇“发展”的好好的,这个时候破坏气氛,真是扫兴。
祖云芝和南正的对话在进屋后戛然而止,因为屋子中的气氛要多暧昧有多暧昧,马潇潇满脸绯红,正用毛巾擦拭着张猛半裸的胸膛,而张猛的裤裆鼓起了一座不合时宜的小山包。
张猛倒是屋子中最不尴尬的人,因为他正处在“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