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枭与倾身贴在槿月耳边的低语时,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上的麻痒感,虽已时隔一天一夜,可槿月却总觉得耳朵上似乎还残留着当时沐枭与说话时留下的温度和气息,仿佛是刚发生一样。
对着书籍,槿月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的;对着电脑,却连敲动键盘的动作都不想做的。脑子里,只回想着沐枭与昨天和她说的那一句话。
那不如,我们就,假戏真做吧!
戏是假的,真的可以当做真的吗?
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