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次后,百里灼夭就再也没有理会过安沐堇,也在也没有让安沐堇进过房间。
她在用自己的行动,无声地抗议着安沐堇的软禁。
百里灼夭整日坐在房中,呆呆地坐就是一整天。安沐堇几乎快认不得她这副弱不胜衣的模样,从前的百里灼夭一直是那般清冷从容,那般耀眼,即便是单坐在那里,亦会浑身散发着令人惊艳的光彩,让人移不开眼睛。
“灼夭,你知道吗?当年在东陵安府我还患有眼疾,你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