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头一想,她关心的其实就是自己,她只是把对方当成了他而已,便又稍稍缓解了神情。往前走上数步,道:“小雪,我才是流风,他是假的。”正在着急中的倾画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只是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流风。
看他伤得如何了,除了吐的那口血外,其他身体各处都不见有伤口。惨了,难道是内伤,是了,受了他一掌,定是内伤了。自己真笨,还检查什么伤口啊,笨死了。
伸手打了自己的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