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其真实的自己往往越脆弱。
顾程曜收起笑容，他这个侄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这样干脆地把话语权交给他还让他怎么玩。不过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和他们绕弯子了，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还真是无趣。”他不满地看了顾白一眼，然后阴沉地说道：“还是说说你想怎样吧？”他还真有点好奇，事已至此顾白还能做什么。
顾白抬眼看了一眼顾程曜，在心悸之余，嘴角泛起一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