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后,拓跋君端着热腾腾的阳春面走了进来,此时,米菂早已停止了哭泣,但正如她所言,她双眼已经哭肿了。
拓跋君将面放置到一旁,抚着米菂的脸颊,心疼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米菂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拓跋君的怀中:“嗯,我头疼。果卿说我发烧了。”
“只是发烧?可是你刚刚全身发抖冒冷汗,这不像是发烧的症状。”拓跋君用额头探了探米菂额头的温度,的确是发烧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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