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红橪不知屋外的事,她看向手里黝黑的药汁,心里一阵恶寒,药味扑鼻,让她无法容忍。
她不喜欢喝药,最讨厌的就是药。
屋外那鹦鹉婉转的叫声透过房门传入屋内,她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药。还没喝,她就感觉到药的苦味仿若传到了每一根神经,不由得眉头蹙紧。
这时,老妇再次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她手中的药一滴未喝,她悠悠说道:“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
“嗯。”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