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晚饭，顾南生看着闷这头只顾吃饭的顾桐安问。
顾桐安像泄了气，一耸肩，“很充实。但是，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和尚亦先生呆了一天，我竟然没看见他的脸！”
“什么？”顾南生疑惑。
顾桐安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尚亦先生是摄影界的大师级人物。我今天在他身边工作，他一整天，竟然就只穿着防护服在桌案前忙自己手中的活，午饭都没吃。他怎么这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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