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室,流淌的鲜血。
沉重的鞭声,紧握的双拳。
空泽端的惩罚没有停止的势头,甚至还不亦乐乎。
他几乎浑身是血,黑色便服被黏腻的液体浸透,有气无力地搭在他修长苍白的身体上。
——听着,我和辽绛的命就交与你了,你脱身后,救或不救,你随意。
空泽清阖上双眼,心里一阵苦笑:动作太慢了,柳知辞。
不得不说,这水流确实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