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空泽清没回启昭殿,拼命将自己埋在政事堆里,像是刻意麻痹自己。
她今日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全都只能从婢女那里得知。
然而每每婢女来见,都只说,她什么也没吃,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空泽清心不在焉,明面上提笔一本一本细细批阅奏章,实则半字未解。
这三日,辽绛颓坐,空泽清亦同。
等到柳知辞上了刑场,他也没去见她。
刑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