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袭过、月影低垂,此刻距离长社三十里外的官道,行来一支不是军队的‘军队’。
为何如此说,不为别的,着支数千人的队伍除了零星拖在地上的旗帜,以及一些人手中拿着兵器外,与难民无疑。
他们中不但穿着破难,而且个个灰头土脸,很多人还被烧去了身上毛发。不用说这支队伍正是从长社逃回来的波才残军。
“主公现在当去何地?”,队伍中一个披头散发之人,对着已经失魂落魄的波才说道。
“哎,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