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志成再从院子里出来，腰板儿挺得很直，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何叔好。”
“江婶儿，您买早点去了？”
“吴爷爷，好久没见你老了，越来越硬实了啊。”
刘志成见谁都打声招呼，不管对方什么表情，什么眼神儿。
许多人都惊讶，刘志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脑子抽风？
昨天他回来的时候，临近傍晚，胡同里没有几个人，各个都一脸厌恶。
那时候，他很膈应。
但昨晚刘建国一席话，让他明白了，骨气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