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狠心如此
“对,小师弟回到海北了。”
“好,我知道了,现在我人还在外地,并未回到海北,不过你放心,过两天我一定回来,亲自去见小弟!”
在他们的眼中,富贵荣华也好,也没有小师弟来的重要。
能够和小师弟见面,是他们无上的荣幸!
……
郁简黎走回了家中,家里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杂草丛生,可是屋内,大部分的杂乱,都被宋叔给打扫了。
明明他身体还需要好好的休息,怎么就这么早起来做家务?
宋叔放下了手中正在整理的东西,擦了擦手,看到郁简黎回来心里很高兴:“小黎回来了。”
虽然家已经不是当年的郁家了,但是现如今郁简黎还在。
所以,他们行事必然是要仔细不过再仔细。
万一再次得罪了什么大人物,郁家只怕是再也不复存在了。
宋叔担心,郁简黎去找了许家算账,许家那样的大家族,郁简黎一个人怎么可能撼动?
“宋叔,你暂且安心好了,过几天,他们就会跪在你的面前道歉的。”
听到这句话,宋叔一愣,随即又是一番无奈的摇头,这种事情哪里会那么简单?郁简黎莫不是在说笑?
其实宋叔并不强求什么事情,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一辈子就好。
宋叔拿着手里的东西,准备继续打扫卫生,突然,在郁家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了几声动静。
郁简黎目光也看去门口,他走到门边。
入眼帘的是两辆黑色轿车,一辆宝马和一辆本田。
但是两辆车相比,宝马车的档次比本田不止高那么一点点。
似乎就好像是因主人而异。
车上此时下来了一群人。
有一个身穿洁白色连衣裙,长发披散,画着淡妆的女孩子从本田的车上下来。
“是……是简黎哥哥吗?”许多年不见,两个人早已经是长大成人,虽然面貌不似当初那般的稚嫩。
却也能够依稀看到当年的身影。
“是我,梦可,好久不见。”郁简黎难得的一次露出了微笑。
在洪梦可的身后,则是洪家的人。
如今的洪梦可看到郁简黎的变化如此之大,心中不由得感叹。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够再次相见,实在是幸运。
当年的郁家也是同样的不复存在了。
两人正叙旧的时候,洪梦可身后的一个男人突然大步走到前面来。
似乎看上去,非常有着一家之主的风范啊!
但洪家,可不归他管。
“梦可,跟这种人叙什么旧?莫要给你的身段给拉低了。”
他皱了皱眉,对于两人的动作很是不满意。
“那可是简黎哥哥!”洪梦可有些生气。
这个男人名叫洪涛,是洪槐的哥哥,也是洪梦可的叔叔。
洪涛不屑的撇了郁简黎一眼:“切!真不知道你是凭着什么胆子,居然敢回到海北!老实交代,这次回到海北什么目的!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要回来,万一拖累了咱们洪家,你承担的起吗?”
这次洪武的突发病症,包括洪武的身体以及年龄等等各方面的问题,现在的洪家,有一大部分都是面前这个洪涛说了算。
“叔叔!您这是什么话?简黎哥哥回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情吗?他什么时候连累过咱们洪家了?”
洪涛又怎么可能不给郁简黎按一个罪名在上面?
“讲的倒是好听极了,哼,这次洪老爷子突然的生病,他郁简黎为何恰巧在场的救了老爷子?肯定是看好了咱们洪家,并且到处去打听咱们洪家的消息。”
“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梦可,他就是故意接近咱们洪家,有目的的!”接洪涛话的是他的妻子王梅。
“你也不想想看,现在各个家族的人全部虎视眈眈的找他,既然有那么好的医术,怎么不去别的地方大展身手,偏偏要回海北,真是居心叵测!”
“哼,她说的对,万一被三大家族的人给查到,咱们洪家必然要被怀疑成了和郁家人有勾搭。”
这一对夫妻一唱一和,将郁简黎贬的一文不值,就仿佛,郁简黎高攀他们洪家一般。
“说到底,海北这边还有什么值得你郁简黎留恋的?哦,我知道了,无非就是这一座宅子吧?”
“这一个老宅子早就不是当年的地方了,能够值几个钱?现在你有钱买的下来吗?就算有,买下来,不得早晚归在三大家族手里?”
郁简黎无权又无势,哪来的钱来买宅子呢?
就算有,买宅子这么大的事情,三大家族的人自然是将所有的聚焦点全部聚集在上面。
他没有本事和三大家族的人抗衡的。
“好了,他想要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咱们掺和不了,但是只要不牵连咱们洪家就可以。”
如今的海北,那可是三大家族当道,他们说的命令,谁敢不从?
他们二线的家族,怎么敢跟他们抗衡。
就在这几年的时间,他们洪家因为当年和郁家关系好所以一直被打压,好不容易事业开始有所发展,偏偏这样的关键时候,他居然回来了?
那简直就是在给人添堵啊!
这是要害他们洪家吗?
洪梦可就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办法去插嘴,她满脸的愤怒瞪着洪涛。
“你们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啊?简黎哥哥好不容易救了爷爷,难道就是你们如此的感谢恩人吗?”
王梅眉头一皱:“梦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明明咱爸是那些医生救回来的,他只是过来打杂的而已。”
“当然,咱们今天跟过来,是专门来给他诊费的。”
话刚刚说完,洪涛就从口袋里拿出了几百块,薄薄的一叠纸,撑死一千块都不到,然后直接丢在了郁简黎的脚边。
“这是诊金,我爸的病不还是得亏那些专家?你也只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钱,你自己拿,从此往后我们洪家和你郁家再也没有半分瓜葛!”
洪梦可看着地上散着的钱,险些气昏了头。
“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想到你是如此尖酸刻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