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沙漠里徒步了很久,烈日随时在蒸发我和荀妙音体内的水分。
太阳最毒辣的正午,我们好像走到了本该有墓道的位置。
徒手刨了一个多小时,黄沙仍旧深不见底,荀妙音满脸的坚毅,毫无任何对自己的判断的质疑。
“我能确定,墓道口肯定在这。”
荀妙音终于放弃了徒手刨坑,她站直身子,用手遮阳,抬眼望向天空,她也是用太阳和她的相对方位,在记位置。
虽然这,难度和偏差都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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