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村长你们也节哀顺变,老人是寿终正寝,这算起来是喜丧,太哭哭啼啼了反而不好,您说呢?”我淡淡的讲了句。
村长点头道是。
接着又喊了人过来,带我们去准备好的房子里休息。
带路的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本来我们是想从他口中询问一下陈家的事情,但是一听对方是村长的儿子便都打歇了念头。
一直等到对方离开,我们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讲各自发现的问题。
“那些人,除了老人的女儿都是在假哭,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