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算命堂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街边路灯昏暗不已,心里亦是疲倦万分。
一路奔波,身心俱疲,脑子里许多的疑点纠缠在一起,让我许久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思索这些事情。
宋清池留在这的床都还没有搬走,赵麻三已经出院,看起来精神状况好了许多,但是脸色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差。
这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便顺理成章地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满脸的惬意,见我们回来,都是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显得很意外:“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