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婉立于甲板上,听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感受着巨大的游轮在波涛上的乘风破浪之势,似是要天地万物都为她开道一般;见漫天星河倒映在水中,又觉此身不过天地间一蜉蝣而已。
再看周身,时言不知何时进了船舱,仿佛茫茫天地间就只剩了自己一个人彳亍独行,不由拢了拢衣襟,哑然失笑,人说独自莫凭栏,果然不假。
身后却突然被覆上一件温暖的狐裘披风,是去而复返的时言。
披风雪白的衣领毛茸茸的,将...